大家都沉默了,嗡嗡的马达声更增添了几分忧虑。有人嘀咕说:“在南极,机毁人亡是常有的事儿。”
我惴惴不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胸口上的“生死牌”。
1982年,我度过了在北伊利诺伊大学的暑假,开学之后,我面临一项新的任务,开始为南极之行做准备。
人生能有几回搏,只要我不葬身于汪洋大海,或者冻死在冰天雪地里,这次南极冒险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