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道小成,你告诉我在玄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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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东北故事

年轻士兵一听这话,瞬间摇了摇脑袋:

“教授,你跟我讲那些长篇大论的东西我不懂,我就想听你讲讲几个月前的事。”

张姓教授眉头微皱,思索了会儿,有些没明白小士兵说的什么?

“嗨呀,就是今年一月,猫脸太太那个事!”

“猫脸太太,撒子东西,我啷个没听过嘞。”

一位带着浓郁川话口音的士兵问道。

“南方人不知道正常,因为消息都被封锁了。”

那小士兵讲得津津有味:

“东北国境的一个小村庄,有个老太太在除夕当天死了。说法有很多,有说儿媳妇不给吃饭,也有说下楼梯不小心扭到脚摔死了,唉,反正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太太死了之后办葬礼,半个村子的人过来送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啪嗒一声跳在老太太脸上吹了口气。”

小士兵越讲越邪乎,脖子伸的老长,吸引所有人靠拢:

“瞬间!那老太太就坐了起来,半张脸变成了黑猫的脸,一只眼睛猩红,速度超级快,见到人就直接咬死。”

“这儿媳妇跑出去叫人,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所有人都被开膛破肚,你猜怎么着。”

“后来这老太太在村里杀了好多人,当地人心惶惶,闹得所有人都不安生,直到后来军部出动,听说是乱枪打死了老太太,其中部队的随行顾问,就有这位张教授。”

这故事说完,大家都露出惊奇的目光看向张教授,对方脸上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听说这次的事情,就是考古现场碰到了邪乎玩意,有些人提醒领队王教授,要等这位张教授到了之后再出手,结果这王教授自视甚高,还真就玩脱了。”

“邪乎东西?那是什么?”

“不清楚,估计睡在里头的东西活过来了吧。”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把脑袋扭了过来:

“教授,他说的是真的吗?”

“听说您还去过罗布泊科考?”

“我们这次会不会遇到问题呀?”

张教授更不好意思,推了推眼镜,正想开口反驳,就被边上一位同样是中年状态的士兵按住了肩膀:

“他们回头都要面对的,你现在否认也不行,还是给个心理准备吧,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张教授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温和地看向所有人:

“从今天起,到离开川城开始,大家都要听我的,我会让所有人都活着出去。”

这是一种变相回答,所有人都瞪大双眼将张教授围了起来,正准备询问,便是刹车声音响过。

“都不要说话,记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

军人素养还是有的,皮卡后备箱大门敞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刺眼的阳光,随后是肮脏发臭的污水。

福南河考古现场被铁皮团团围住,外头站岗的士兵一个个黑眼圈严重。

张教授推了把眼镜,走进考古现场,就看到一群学生围了上来,一个个眼睛通红,似乎要哭出来似的。

“好了,都没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

张教授安抚着自己的学生,取下自己身后背包里的水果罐头分发给每一个人:

“来,吃点,好些日子没吃过这种东西了吧。”

转了一圈后,张教授问道:

“老廖呢?怎么没看到人?”

一位女学生瞬间哭了出来:

“廖教授几天前晚上去仓库之后就不见了,守在外头的几个年轻小士兵也不见了!我们担心廖教授但是不敢去,想让站岗的人去,他们却只是把仓库围起来谁也不准靠拢!”

女学生哇哇大哭,这情绪波动散开,周围好几个男同学也是眼泪汪汪。

张教授笑着安抚一阵,等到部队围上去带着这些学生离开现场。

他才看了眼远处被生锈铁丝围住的仓库,放下背包,一个人走过去。

“道天。”

中年军官叫住了他,握住手里的枪凑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

张教授摇摇头,轻拍军官肩膀:

“你护送文物去,我出不了事,你见过的。”

拉开铁丝网,张教授走了上去。

他先是伸手开灯,发现电源已经跳闸后,就打着手电筒走了过去。

腐朽潮湿的水汽携带着血腥味刺激鼻腔,张教授的步伐却越来越快。

来到仓库门前轻轻用手推了下,大门便嘎吱一声打开。

随后黑影闪过,两对猩红眼睛于黑暗中急速靠近张教授。

“轰隆!”

就像是炸药拆除建筑一样,好好的大晴天忽然传来雷鸣声,紧接着就是房屋震动,仓库随时有倒塌的痕迹。

张教授灰头土脸地从仓库大楼跑出来:

“快快快,这楼的地基没打好,赶紧来人把文物带走!都注意安全!”

部队的人朝着仓库靠拢,只有刚刚的军官走到张教授跟前,双手抱着胳膊,一脸嫌弃:

“以后动静能不能小点?”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张教授摸着后脑勺,笑起来有些慈祥,但那中年军官却是一脸愁容:

“过年的老太太,现在又是古尸,你说今年是怎么了,不会出啥大事吧。”

“不会不会,世界末日的谣言在2012年呢。”

两人在说笑,周围其他人则是一脸惶恐。

只因为刚刚的雷鸣声与震动,让人以为是地震来了。

这动静,不止是考古现场格外清晰,整个川城人民都听得见。

张晓晨猛地睁开眼,刚从床上坐起就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

晴天!

熟悉的雷声!

龙虎山天师五雷符,能打到这个程度,他只见过一个人!

张晓晨穿鞋下床,随后就感到躯干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别动!”

矮小的木屋子中,一位灰袍老道士坐在炉灶边用蒲扇熬药。

“邪祟离体,你身上的没好的伤都加重了。”

张晓晨看着面前熬药的老道,一时间觉得有些眼熟。

清秀脸庞,外加上嘴角上的一颗黑痣,只是记忆中这位道士的面容,要更加老态一些。

“左倾文道长?”

老道蒲扇悬停在半空,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晓晨:

“所有人都知道我姓左,但没人我叫倾文,已经二十八年没人这么叫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