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探索、解释引发新经济秩序的制度变革是一件复杂且充满挑战的事情,本书报告的这项为期六年(2005—2011年)的研究结果,目标恰恰在此。这项贡献来自一个多方构成的国际化研究团队的努力,我们为此而欠下的“知识债”既深且广,借此机会诚挚地感谢这些年来为本研究做出贡献的学者、研究人员和工作人员。上海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的戴维·苏、卢汉龙和其他研究人员,在整个过程中的每一环节都与我们分享了他们的经验与建议。如果没有Sun Bocheng及其市场调查研究所(Market Survey Research Institute)全体同仁的付出和努力,我们在长江三角洲地区的企业调研将无法完成。我们的中国同事史晋川、林毅夫、袁岳等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约翰·邓普顿基金会(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为本项目提供了主要的研究资金。我们特别感谢Barnaby Marsh,他对本项目的帮助始终如一;我们还要感谢瑞典研究理事会(Swedish Research Council)、康奈尔大学艺术与科学学院、利乐公司,以及克拉福德基金会(Crafoord Foundation)对本项研究的资金支持。
我们感谢哈佛大学出版社的编辑们。Michael Aronson在每个阶段的支持和对原稿的编辑输入,以及Rachel Davis对原稿的出色编辑,使得我们的观点更加清晰;同样也要感谢制作编辑Barbara Goodhouse。
我们衷心感谢担任本研究助理的康奈尔大学社会学系研究生们的帮助,他们是:Yujun Wang、Ningxi Zhang、Zun Tang、Christopher Yenkey、Li Ma、Mark Jacobs及Paul Lee。
许多同事都通读了原稿并提出了详细的意见和批评,做出这些贡献的同事有:William Parish、Michael Macy、Walter Powell、Benjamin Cornwell、Lisa Keister及Frank Young。一些学者对原稿的部分内容提出了有益建议,他们是:Howard Aldrich、Fredrik Andersson、Wm.Theodore de Bary、Matthew Bothner、Susan Buck-Morss、Ronald Burt、Franco Cerase、Robert Ellickson、Joseph Galaskiewicz、Christer Gunnarsson、Ravi Ramamurti、Eric Siggia、Iván Szelényi及Markus Taube。Glenn Carroll、Michael Hannan、Douglas Heckathorn、H kan Holm、Jesper Sørensen、David Strang、Richard Swedberg、Anne Tsui和Rafael Wittek在本研究的不同阶段也提出了有益的建议。
欧索菲感谢隆德大学经济系的大力支持,后者在关键阶段给予了一年(2009年)的免教,以支持其研究及写作。她也感谢在隆德大学(2010年)、康奈尔大学(2007年和2011年)、复旦大学(2007年和2011年)、杜伊斯堡-埃森大学(2008年和2010年)、鹿特丹伊拉斯谟大学(2009年)、特里尔大学(2008年)举办的研讨会上生动且有价值的讨论。此外,她对来自国际新制度经济学会年会(2011年)、隆德大学举办的内生制度变迁会议(2011年)、中国管理研究国际学会年会(2010年)、美国管理学会年会(2008年),以及欧洲经济学会年会(2008年)上参会者的宝贵意见表示感谢。多年来,学生们源源不断地提出了各种反馈意见;更重要的是,隆德大学“中国经济”研究生课程上的学生最先听闻了我们的观点,并参与讨论了本书的一些关键思想。最后,朋友和家人也给予了宝贵的支持。欧索菲特别感谢Björn Meyer许多富有成效的讨论、对原稿中部分内容的高屋建瓴的评论,以及他的坚定支持和鼓励。
倪志伟感谢Brett de Bary不倦的关心和支持,及其自始至终所给予的反馈。在中国的浙江省、上海及南京,她和制片人Safaa Fathy加入我们当中,拍摄和记录了现场访谈与企业考察。约翰-西蒙-古根海姆奖助金(2007—2008年)和学术休假(2008—2009年)为研究和写作提供了必要的资金与时间。本研究在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2011年)、芝加哥大学布斯商学院(2011年)、哈佛商学院(2011年)、中国社会科学院(2011年)、康奈尔大学(2010年)、清华大学(2010年)、班贝克大学(2009年)、社会研究新学院(2009年)、约翰·霍普金斯大学(2009年)及复旦大学(2008年)做报告后收获了有益的评论。倪志伟还感谢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欧文分校举办的“1989年:后20年”会议(2009年)、巴黎大学在佛罗伦萨主办的“制造业市场”研讨会(2009年),以及意大利社会学协会在撒丁岛举办的经济社会学家会议(2009年)上报告本研究的过程中,那些提出探究性问题和评论的学者。
康奈尔大学的经济和社会研究中心为整个项目提供了智力与行政支持。每周的经济与社会实验室会议参与者为本书的基本观点提供了一个持续不断的论坛。在主题报告会上,康奈尔大学的一些研究生阅读了初稿并进行了有益的讨论。
本书的第2章和第9章分别借鉴了已经发表的文章。我们感谢出版者许可我们改编和使用下列受版权保护文章中的部分内容:Victor Nee,“The New Institutionalism in Economics and Sociology,”The Handbook of Economic Sociology, ed;Neil J.Smelser and Richard Swedberg(Princeton and New York: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and Russell Sage Foundation,2005),49-74;以及Victor Nee and Sonja Opper,“Political Capital in a Market Economy,”Social Forces 88(2010):2105—2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