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成功加入韦恩家的派对！
猜忌和阴谋点燃战火，而哥谭的黑暗骑士另有纷争。
金属交击声不绝于耳，两个身影不停交替着位置，攻守间无时不在寻觅对手的破绽。
刺客联盟的杀手站在两人十米之外，观望着首领和蝙蝠侠的“最终之战”，眼前这两个人都拥有人类极限的体质和登峰造极的格斗技巧，谁也无法确定胜出者会是谁。
一记刺击给蝙蝠侠的胸甲留下深刻的划痕，蝙蝠侠后跳拉开距离，雷霄古转动着手中的峨眉刺，向蝙蝠侠勾起手掌。
“怎么了蝙蝠侠，你的注意力在下降，你累了吗？”
两枚蝙蝠镖飞出，这就是蝙蝠侠的回答。
战斗还没结束，但两者间已经能够看到差距了，这无关乎能力，而是蝙蝠侠作为一个中年人，体力跟不上雷霄古这七百多岁的老怪物。
这也是蝙蝠侠对上雷霄古输多赢少的原因，雷霄古数次浸泡过拉萨路之池，那奇异的池水让他的身体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
而且这次雷霄古跟以前的他也不同了。
他恨铁不成钢道：“蝙蝠侠，你变弱了，是因为达米安吗？我的女儿？还是你的小猫？多余的情感让你变得软弱，你不再是我看重的那个黑暗骑士了。”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而这一回雷霄古还有心思开口说话，蝙蝠侠一阵不安，这说明他还未出尽全力。
蝙蝠侠用臂刃卡住两根峨眉刺，一个右鞭腿接一个左正蹬，被雷霄古尽数防住。
“这就是你的极限吗？我已经看的够多了，蝙蝠侠，让我结束这一切吧。”
说完雷霄古的皮肤泛起红色，口中呼出白色的滚烫蒸汽，以压倒性的力量将蝙蝠侠按跪下。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获得的新力量，蝙蝠侠，布鲁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臣服于我，我将授予你永生与权力！”
蝙蝠侠始终一言不发，他在雷霄古身上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见得不到回应，雷霄古摇头：“连一个敷衍的回答都不愿给我吗，蝙蝠侠，你选择了灭亡的道路。”
蝙蝠侠苦苦支撑着，突然他的右臂甲弹出一个通讯投影，三个小脑袋瓜子缩在一个屏幕里。
“蝙蝠侠，我们来了，滚起来，滚起来！”
雷霄古也听见了这段谈话，但他不理解其中的含义，唯有蝙蝠侠注意到画面的背景是蝙蝠飞行器的舱室，夜翼坐在最中间，而抓住操纵杆不是夜翼是达米安……
“手部护甲解除！”
臂甲应声脱落，蝙蝠侠一个翻滚远离雷霄古，右手伸到腰间。
雷霄古知道蝙蝠侠想做什么，左手一挥，杀手们展开队形围住蝙蝠侠。
“用烟雾弹在刺客联盟的包围中脱身，如果你自信做得到，请。”雷霄古一点不慌。
“我确实没这个自信。”
蝙蝠侠拿出了之前用剩下的破隐雷，露在外面的嘴角微微上扬：“但我用的不是烟雾弹。”
破隐雷炸开，漫天亮片飘飘洒洒，在场所有人都愣了那么一下，雷霄古预感要坏，奋力挥散这些可恶的小纸片，反而让大量亮片贴在被他呼出蒸汽沾湿的脸上。
蝙蝠侠的身影消失在金银两色的亮片当中，下一秒，刺耳的轰鸣声在头顶响起。
“继续加速，炮弹开路！”
在秦苏的撺掇下，达米安摁下了导弹发射按钮，用导弹将地板轰出足够飞行器通过的洞口，一路飞到蝙蝠侠所在的楼层。
雷霄古错愕地抬头，天花板突然炸裂，一架蝙蝠飞机头朝下向着他撞来，他慌忙侧身躲避，当飞行器快要撞到地面的时候，雷霄古透过玻璃看到了自己的外孙。
“拉升！”夜翼用力拉住操纵杆。
蝙蝠飞行器稍微拉起一点角度，斜插着撞到地板上，向前一路滑行，两边的机翼将杀手们挂住往前推，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舱门向上打开，夜翼率先跳了下来。
“咳咳，罗宾，我再也不会坐你开的飞机了。”
“加一，一点都不懂安全驾驶的重要性。”秦苏深以为然地点头，丝毫都没有作为点子贡献者的自觉。
达米安不理睬两人的挖苦，抢先掏出双刀：“蝙蝠侠，我来帮你了！敌人在哪？”
被飞行器犁过一遍地，除了雷霄古，再没有站着的人了。
还未落地的亮片被飞行器再度掀飞，金银亮片飘扬，达米安隐约看到一个黑着脸的老人，很眼熟。
“外公？！”
蝙蝠侠悄无声息的来到三个年轻人身后，和雷霄古对立相望，搭配上漫天飞舞的亮片，犹如身处一个刚放完礼炮的变装派对。
“哇哦，真是梦幻般的再会，罗宾，所以蝙蝠侠在和你外公打架，呃，这是家庭纠纷？我可以出面调解的。”
秦苏开着玩笑，将宝可梦探测器掏了出来，上面的雷达终于显示出了除了他和玛纳霏之外的第三个点。
“很好，就在下面。”
蝙蝠侠看了秦苏肩上的玛纳霏一眼，这次玛纳霏没有隐身。
“达……”
雷霄古刚张了个嘴，达米安就丢了三个飞镖，生怕被外公开盒。
“外公，不管你在哥谭做了什么，请立刻停下。”
咻咻，三枚飞镖扎在雷霄古胸口，鲜血渗出衣服。
达米安愣住了，他压根没瞄准，但雷霄古连躲都没躲，他的眼睛失去焦点了一瞬间又重新恢复。
“又一个未成熟的存在之灵，却那么弱小……”
蝙蝠侠不动声色地按下秦苏抬起的枪口，秦苏委屈地皱着眉头，趁反派废话的时候放冷枪有错吗。
“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子弹对他没用。”蝙蝠侠面无表情地解释。
雷霄古随手拔下身上的飞镖，伤口转瞬之间恢复如初。
他狂热道：“蝙蝠侠说得没错，我不再受到人类弱小身躯的折磨，灵魂也随时可以脱离肉体的束缚，这都多亏了主的恩赐。”
夜翼鄙夷道：“我猜你少说了一个“人”字。”
雷霄古毫不忌讳夜翼的冷嘲热讽，他向自己的外孙伸出手：“蝙蝠侠放不下对哥谭的执着，你可以，回到外公身边，我们将一同沐浴主的光辉，还有你妈妈，我们共享至高的权力和永恒的生命。”
“外公……”
达米安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小就在外公的教导下成长，雷霄古在他生命中承担的不止是亲人，还有引导者的身份，接受任务，执行任务，他习惯性地想要服从。
但他回头看向自己的搭档和兄长，还有父亲，他想要从蝙蝠侠那寻求建议。
蝙蝠侠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一切皆由达米安你自己决定，孰料一左一右两只手直接给他推到达米安跟前，蝙蝠侠扭头看向原地立正的秦苏和夜翼，终于是顺从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受到蝙蝠侠慌乱又笨拙的拥抱，达米安突然笑了。
“不用担心，蝙蝠侠。”
达米安拥有了坦然面对雷霄古的勇气：“我拒绝，外公，永恒的生命我不在乎，因为我还年轻，我还想长大（长高），至高的权力……服从于你口中的主人，这种权力还称得上至高吗？”
听见外孙的回应，雷霄古平静地说道：“愚蠢的选择。”
啪啪啪啪！
没了蝙蝠侠制止，秦苏见父慈子孝的气氛差不多到了，立刻开了四枪。
用两根手指接下四颗子弹，雷霄古再一次证实了他非人的体质，吐出沸腾的蒸汽，他的皮肤越来越红。
“我会摘下你们的头颅，和未成熟的存在之灵一起献给我主！”
蝙蝠侠将达米安推向秦苏他们：“去地下，结束这一切。”
达米安看着那明显强了不止一点的外公：“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外公吗？”
秦苏和夜翼一起拉住了他，夜翼两只手按住达米安的肩膀：“相信他。”
啪啪啪啪！
秦苏干净利落地清空弹夹：“他是蝙蝠侠。”
达米安被说服了，他跟着秦苏向最底部跑去，留下蝙蝠侠一个人面对狂化的雷霄古。
“让达米安走是对的，蝙蝠侠，我真不想让那孩子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被撕成碎片。
那太残忍了。”
蝙蝠侠漠然置之，念出口令：“飞行器，启用致命武力。”
【自动火控系统已启动】
“坠毁”的蝙蝠飞行器两侧双翼展开，伸出数条延伸炮管和自动机枪，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火力。
子弹如瀑布一般倾泻在雷霄古身上，偶尔还有几枚导弹给他来个洗面奶，他的衣服很快被烧得一干二净，露出赤红色的肉体。
“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几架小机枪和软绵绵的炮管，你自己都明白，枪械伤不到我。”
雷霄古表现得轻松写意，等到弹药消耗完，他就可以轻易杀死蝙蝠侠。
【“猛击”已装载完毕】
一道毫无感情的ai语音后，自动机枪停止了射击，收回安装用的机械臂。
而等雷霄古放下护住双眼的手臂，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巨大的机械拳头。
轰！
雷霄古撞破玻璃跌到下一层，蝙蝠侠站在缺口处，此时他身上的不再是单薄的纤维战衣，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套厚重的猛击装甲。
蝙蝠侠沉声道：“雷霄古，刚才向你展现的是人类的力量，现在是时候让你领会人类的智慧了。”
向前一跃，装甲落地时震起一片玻璃残渣。
“把刚才的话还给你，”蝙蝠侠的声音透过金属头盔穿出，“我叫达米安走，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外公被打成残废。”
他伸手想要抓住雷霄古的头部，突然雷霄古吐出一团火焰，挡住蝙蝠侠的视线，趁机想要逃跑。
但蝙蝠侠没有收回伸出的手臂，他抓住了雷霄古的右腿。
“这种温度的火焰可奈何不了猛击装甲，雷霄古。”
逃跑不成功的雷霄古想要反击，一拳打向装甲的头部，想要打个措手不及，但猛击装甲看似笨重实则行动十分迅捷，蝙蝠侠稳稳抓住他的拳头。
“告诉我你的计划，否则我就折断你的另一只手。”
“另一只？”
未等雷霄古反应过来，蝙蝠侠已经扭断他的左手。
“告诉我，现在！”
……
秦苏三人堵在电梯前，几个刺客联盟的残兵败将躺在附近的地上。
“神谕，你要花多长时间解开电梯的权限。”
达米安有些急躁，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但没人比他更清楚外公的残暴，更何况雷霄古还获得了未知的力量。
秦苏就不一样了，他一点都不担心，那可是蝙蝠侠，如果连他都搞不定，他们三个上去也是送。
【正在努力，不要催我……该死，他们把电梯权限锁死了。】
夜翼不敢置信：“什么人能阻止你的入侵？”
【物理锁死！他们把电梯控制模块砸了，电梯停运，你们得用别的方法下去。】
秦苏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方法。”
【当然是走楼梯啊。】
芭芭拉肯定自己没有幸灾乐祸，把迪克.格雷森的两条腿累折，最好第三条腿也一起折掉，省得他多个外星血统的孩子。
“他们破坏楼梯，说明已经没有能够阻拦我们的人了，只能够拖延时间，而他们拖延时间也就意味着有某种阴谋正酝酿到紧要关头。
走楼梯不可能来得及。”
秦苏用洞爷湖撬开电梯门，拆开上面的挡板爬到电梯井内。
“罗宾，夜翼，你们上来。”
秦苏抬起手臂，选中唯一解锁的野魔藤，Omnitrix弹出圆柱体，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摁下。
就好像推下注射针管，秦苏感觉到某种东西涌入了他的身体，将他改造成另一个物种。
罗宾和夜翼只看见绿色光芒一闪，秦苏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独眼藤蔓怪。
达米安不禁挑眉：“那个手表的功能是变身？还是说这才是你的真实面貌。”
“少废话，”野魔藤用藤蔓将他们两个紧紧缠住，“你们最好向上帝祈祷一下。”
“什么？”夜翼看出了秦苏的用意，但不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
“Omnitrix的变身时间只有20秒，20秒内下不到底，上帝都救不了你们。”
说完，野魔藤将罗宾和夜翼一脚一个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