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同事们，我回来了
周珂和Joker不一样，他不喜欢爆炸，尤其是不稳定的炸药，谁知道那玩意儿什么时候就会炸，小丑是疯子不怕死，周珂怕，尽管被炸死的可能性很小。
上一辈子周珂就是死于概率极小的意外。
“树下避个雨被雷劈死，算我倒霉，好不容易活出第二世，没开成外挂不说，结果还魂穿成了美漫史上最知名的反派，偏偏身上还没有一点超能力，简直就是小丑！”
周珂自嘲地摇头，他现在的确是小丑。
周珂没想到，自己不认识路到处乱逛，会偶然间走到戈登家里，撞见大半夜不睡觉出来锻炼身体的芭芭拉。
芭芭拉就像一把钥匙，一瞬间，小丑的部分记忆从周珂的大脑深处涌了出来。
人的大脑就是一个信息终端，里面储存着各种各样的信息，有重要的，不重要的，重要的部分会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时时得以翻阅，不重要的部分就被随意搁置，连本人一时半会儿也很难翻找出来。
这部分信息在人死后仍会得到短暂的保留，小丑的灵魂已经被磨灭，他的大脑却依旧完整，虽然周珂得到的信息有所残缺，但已经足以让他对自己的处境有个初步的了解。
另外周珂之所以没被小丑的记忆荼毒，是因为这部分记忆对他而言就像看了一部电影，并不能身临其境。
周珂怀疑这是他最后一个愿望的作用。
当时他的描述是，小丑不能以任何形式复生，哪怕是平行宇宙跑来一个也不行，可以总结为“小丑必须死”。
“和前两个愿望不一样，“小丑必须死”的效果是持续性的，这个愿望使得主宇宙的任何人都不会在经历糟糕的一天后黑化成小丑，其中受到影响最大的无疑就是我本人。”
由于周珂“脸黑”随机魂穿到死去的小丑身上，他是最有可能替代小丑位置，成为新小丑的。
因为小丑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小丑病毒”，他体内的血液都有着超强的毒性，可以轻易感染任何人，将人变成小丑。
那么作为小丑病毒的物理载体，周珂又怎么会不受到影响呢？
但周珂的愿望又不允许新的小丑诞生，于是为了避免这一点，周珂获得了一个隐藏的永续buff。
周珂的san值永远不会低于某个水准，以保证他不会堕落成新的小丑。
“这应该是最合理的推测了，否则我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撑到现在还这么正常。”
小丑的身体一点都不健康，不说他割开的嘴角，被酸液池灼烧过的皮肤，被蝙蝠侠打断不知道多少次的肋骨，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身体的主人，周珂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简直就是超人！”
周珂乐呵地笑了笑，又猛地捂住嘴，坏了，大超不会能听见自己在念叨他吧。
周珂抬头望天，直到脖子都酸了，也没看见那个童子军。
“呼，应该是没听见，不对，也可能是怕蝙蝠侠瞪他。”
正义联盟的潜规则，如无蝙蝠侠的许可，其他英雄不得在哥谭活动。
“蝙蝠侠喜欢单打独斗，噗，真是个好笑话。”
周珂先是拍手，回过神来又用力拍脸，不变的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说来芭芭拉这时候还没康复，从轮椅上站起来，三年里她以神谕的身份支援蝙蝠侠，这会儿肯定已经联系上蝙蝠侠了，以蝙蝠侠的效率，说不定炸药已经被带走了。”
周珂端着下巴：“既然烫手山芋已经送人，我是回去自己的小窝美美睡上一觉，还是去找下藏起来的“赃款”？”
第一个愿望：家财万贯，小丑的财富比起蝙蝠侠肯定是不值一提，但却足以让周珂衣食无忧地度过数百年，六年里小丑可不光是在杀人放火，比起烧杀更多的是抢掠。
像是珍珠项链什么的，小丑有一保险柜那么多，但他从来都不戴，可能是怕刺激到谁吧。
小丑对于钱并不那么看重，然而一个合格的地下皇帝不能没有小弟，小丑出色的人格魅力吸引来大批拥趸，但人格魅力不能当饭吃，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人，钱财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东西。
小丑私底下存了很多很多钱，他深谙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特意把钱分成三部分，一部分藏进自己的秘密小金库，一部分交给了枕边人哈莉，还有一部分存进了银行。
当然了，能给小丑提供服务的不可能是什么正经银行。
哥谭的反派们需要一个理财的地方保管家产，省得被蝙蝠侠抓住一次直接账户清空，寻常银行又会被警方冻结，所谓有需求就有市场，哥谭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地下银行。
其中干得最大、最知名的就是企鹅人的冰山赌场。
说是赌场，企鹅人开展的业务远远超过赌场的范畴，暗杀，洗脚，银行，还有企鹅人的老本行走私军火。
周珂看了一遍小丑的记忆，自然记得往冰山赌场的路怎么走。
但这大晚上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几只，更别说出租车了，周珂也只能走着去。
一晚上少说走了几万步，周珂深深地想念起随喊随到的网约车。
“这个时代还没有网约车吧，我找人合伙开个网约车公司怎么样，还能自己给公司代言，也不算浪费了这张脸的知名度。”
周珂不是光说说而已，他是真心想要改善小丑的名声，以前的事业（指地下皇帝）肯定是不能干了，那么金盘洗手后他还能做点什么呢，利用穿越者的超前意识进行投资？
“不过欧美市场和华国不一样，人均汽车持有率很高，网约车估计没戏，还是先弄短视频……”
周珂一路念叨着，靠着11路公交车来到江边，全哥谭最豪华、最奢靡的赌场就坐落于此。
就算还相隔一千多米，周珂也能看到江面上灯光璀璨、光辉灿烂的巨大冰山，水中的倒影波光潋滟，也扭曲了周珂的面容。
“终于到了，冰山赌场。”
而在哥谭上流人士口中，这里被叫做“冰山餐厅”，他们来餐厅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吃饭，饭前饭后再搞点别的娱乐一下。
去赌场吃饭，谁tm信啊？怎么不去青楼吃饭？
结果以戈登警长为首的哥谭警方还真就拿这座“餐厅”没办法，其中的弯弯绕绕，不必多说。
周珂理了理西装，走向赌场大门。
“老同事，我来取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