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换房·下
就这样，我跟我爹何大清又开启了早出晚归的上班生活。
我现在跟院里的其他人也不怎么接触，洗衣姬秦淮茹现在还被贾东旭宝贝着，不怎么露面。许大茂开始上初中住校了，也不怎么见面了。
天气转凉了，秋天到了。
“柱子，一会儿回去，给工会王干事带带路，说下房子的位置，回头我去开手续”经过几天的努力，何大清终于把我换房子的事做成了，今天一脸喜色地来跟我说，身边跟着厂工会的王干事。
“好的爹”我也挺高兴，何大清办事还挺靠谱，这么快就弄好了，
“王干事，你好，我们现在就走？”我看向这位工会王干事。
“行，我们快去快回”王干事是位看着雷厉风行、年纪大概30岁的女干事，说着我们就往四合院走去。
“小何，你来轧钢厂多久了，也是厨师吗？”王干事在路上闲聊。
“我是从小跟着我爹学厨的，后来跟着我爹的大师兄王一德师傅在丰泽园学艺，算起来从13岁就干厨子了”我回答道，“在轧钢厂也1年多了”。
“怎么想起进轧钢厂了”王干事又问，
“我爹教王元奎谭家菜，奥就是我师傅的儿子，而我师傅教我川菜，我们两家互相传艺，这不教完之后王师傅家就回四川老家开店了，而我爹害怕兵荒马乱的在外不安全就让我进了轧钢厂，在眼么跟前干活”我笑着解释道。
我们一路闲聊来到了四合院。王干事看了房子，又看了大屋边上厢房，拿尺子量了房屋面积，登记在表上。
“我听说换房子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王干事看着房子的空地问我，
“是的，这不是想让我爹给我盘个炕好过冬么”我笑着应道。
“这边房子确实大些，你不用紧张，我们组织不会难为你们”王干事笑着说道，“等回去了就会给你爹变更房产手续”。
“你是个有主意的小伙子，以后可以多多了解我们组织的政策，为建设我们的新中国出力”王干事跟我谈心，“当然，主意也不能用在坏处”。
“您放心，我见过咱解放军大兵下雪天睡在老百姓屋檐下，也经历了被光头党大兵抢包子追了好几条街，我相信现在的世道变了，真真跟建国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认真地对王干事说道，
我跟王干事又说了下以前被国民党乱兵追逐、被老爹喊傻柱外号的事。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咱老百姓被蒋光头欺负的太多了”王干事感慨地说道，“好好干，以后会越来越好”。
忙完了房子的事，我跟王干事回到了轧钢厂。要是以前我就翘班了，但是跟着王干事只能干好、干足每一班岗。
过了几天，何大清把房子手续办好，我们就搬了家。搬家的时候还被张大妈奚落了一番，也就是贾东旭她妈，传说中的亡灵召唤大师。何大清也不想招惹这个老寡妇，兹当听不见嗨。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厂子要公私合营的风声也越来越响，连我们食堂都传的有鼻子有眼。
“傻柱，我听说你爹要给你娶后妈了”一个不太熟的工友幸灾乐祸地调侃我，“郭大撇子，怎么哪哪都有你，你属耗子的么”我不高兴地怼道，
“你个傻柱，我也是听你们食堂大妈说的，哎，给我两个馒头、不三个馒头，一份白菜炖粉条子，我们现在要吃饱好建设新中国”郭大撇子吃饭都不忘高喊口号，要不说他以后能当车间主任呢。
“好，诚惠2毛钱”我现在在食堂窗口打饭，也没抖勺，每个工友都一视同仁，现在还是资本家剥削，车间职工吃不饱干活真容易出事，还要抖勺真是造孽了，当然抖勺还得练练。
“下一位”打完饭我撵走郭大撇子。
“这个傻柱”郭大撇子端着饭嘟囔着走了。
“柱子，你别听郭大撇子瞎咧咧”白寡妇听见郭大撇子的话，不好意思、欲盖弥彰地跟我解释道，“我一个带着2个孩子的寡妇谁能瞧得上”，满级秦淮茹既视感。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爹要是就是想娶你，我这当儿子的也不能拦着不是”我摆摆手，“大家都不容易”。
突然，外边两张饭桌上站起来五个工人互相指责叫骂、接着开始互相推搡，引得大家纷纷围观。
我看着引起了热闹，直接喊了个帮工过来帮忙打饭。
“一帮大老爷们看什么看，还吃饭不，不吃饭就去干活”我推开前面的人。
“傻柱，你算老几，别管闲事”带头闹事的刘铁柱不满地说道，刘铁柱是厂里钳工，老油条了。今天喝了酒，就更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副混混摸样。
“傻柱，这是我跟刘大头的恩怨，你个小P孩别管闲事”另一个带头闹事的张成也不满地叫嚣。
我也不废话，我伸出手抓住刘铁柱伸着的手，同时，照着刘铁柱的小腿肚子一脚，将刘铁柱用力往侧身一拽，咕咚一声，刘铁柱摔了个仰面朝天。接着往张成身上一靠，趁势勾了下他的脚，就也躺地上了。走马灯似的2个转圈两人就都躺地上了。
其他人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了，心想这傻柱人不大，身手倒挺厉害。
“食堂就是吃饭的地儿，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事，别在这儿撒泼。怎么着爷们儿，还不快滚？让爷请你们吃饭？”我对着这两人的帮手说道。
“傻柱，你、你等着，我这是不小心才着了你的道”张成色厉内荏地说道，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食堂，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刘铁柱带着小弟也灰溜溜地跑了。
一番风波过后，我回到食堂后厨。白寡妇看着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尴尬地笑着。
“柱子，过几天盘炕刘就来我们家，给我们盘个炕。他可是前清御用匠人，手艺没得说”回家的路上，何大清跟我说道。
“爹，还是你有门路”我恭维道，能睡热炕上我是真高兴，何雨柱冬天睡觉被冻醒的记忆可不怎么美好。
“那是，要是没点门路，建国前兵荒马乱的世道哪能带着你跟雨水闯过来”何大清颇为自得地说道。
到了周末，会盘炕的刘师傅来到我们家。
“大清，你们准备怎么盘炕？”刘师傅问着我爹。
“老刘，你就把原来的炕给拆了吧，这个炕也不好。再沿着窗户边盘个炕，然后在东屋盘个炕，两边联通，剩下的你看着弄，这方面你是行家”何大清跟刘师傅商量着。
“刘师傅，我想让您在我屋就着炕给挖个放东西的坑，也不用太大，1/2尺长、3尺深就行，那边屋太小了”我说道，“这边炉子周围麻烦刘师傅给做个围挡隔间，要不冬天烧炉子炉灰飞的到处都是”
“那行，就这么定了，大清，我合计就70块钱吧，我包工包料”刘师傅看着我爹说道，“我先干柱子屋里的活，等那边做完了你们在那边再挤挤”
“行，这是50块钱，老刘，你先干着，等活完了剩下的结清，不够再补。”何大清说着把定金给了刘师傅。
定好盘炕的工作，刘师傅很快就带着徒弟开始干活。
刘师傅人品很好，我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等开始干活的时候，还是给徒弟放了假，自己专人给我把坑修的又好又隐秘。